“唔……好吃……”婪音拿起一塊塞進嘴裡,竟入口即化,接著一股濃烈的梅花香便在口中滿盈開來,不但如此,小小的胭脂糕做的精美非常,一片片花瓣雕鏤栩栩如生,色彩亦是粉嫩素淨。
婪音穿好衣服下床,瞥見桌子上是一盤胭脂糕。但卻不似平常靈兒所做。
婪音浸泡在混堂中,舒暢得感慨了一聲。並且,這水中還不知加了些甚麼靈物,泡一下滿身的痠痛便消逝了。
婪音扒開珠簾,去了裡屋的混堂中。見靈兒在屋裡的四角點了四個暖爐,混堂蒸汽氤氳,感受不到一絲酷寒。婪音褪去衣物,看到白昨晚在本身烏黑的肌膚上留下的陳跡,不由抿嘴笑開了――如果,能和小白一輩子在一起就好了。
第二天,婪音一覺便睡到了大中午,夏季暖陽儘灑在屋內。
婪音望著白當真的模樣,不由癡了。
白笑看婪音的寬裕,邊疏忽婪音的大呼脫衣服,邊解釋說:“我的寶貝啊,你還冇弄懂昨晚我們做的事情意味著甚麼嗎?”
婪音擦了擦手,說道:“我曉得了,你出去吧。”
白喘著粗氣道:“我會挑個良辰穀旦,正式迎娶你進門。我們結為伉儷,長生永久不分離,可好?”
回過神來時,一盤胭脂糕已全部下了肚。
“喂……不要在這裡……”
展開眼,發明本身竟然冇穿衣裳……婪音又想起昨晚的一夜猖獗,不由的紅了臉,拿被子將臉捂住。而看到身邊空空如也,不由得又有一絲失落。
“是。”靈兒偷笑了一聲便退下了。
“為夫做的胭脂糕可好吃?”白喘著粗氣問道。
婪音看到靈兒那麼知心,不由得內心一暖。但是身上被白弄的陳跡……讓彆人看到真的很害臊呀!
婪音難堪地應了聲,說道:“給我籌辦沐浴水吧。我要沐浴。”
白冇有說,那是自從他曉得婪音愛吃胭脂糕後,就一向苦練做胭脂糕的技藝,隻想給婪音這個小吃貨一個欣喜。
“……是……是結為伉儷的意味?”婪音傻眼了。
“喂!你!你出去!另有甚麼……甚麼為夫呀……我和你一點乾係也冇好不好!”婪音紅著臉抵賴著,將全部身子藏進水裡。
婪音想推開白,卻怎何如滿身早已被他逗弄的酥軟有力。
而婪音仍意猶未儘地舔了舔手指,回味無窮。
靈兒駭怪道:“哎?不需求奴婢奉侍嗎?您昨夜……”婪音不等她說完就紅著臉打斷了,說道:“我冇事!你快出去!”
“呼……真舒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