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有事情,季總監,您請自便。”
玄色的皮鞋,玄色的西褲燙地筆挺,玄色的襯衫和洋裝外套。
“多大人了,還毛手毛腳的。”他的聲音還是冷的,語氣像是斥責,又帶著半絲的寵溺,一如當年他對她說:“為甚麼不謹慎點,如何會有你這麼笨的丫頭。”
“可不是麼,傳聞啊,人家二十歲就從賓夕法尼亞商學院畢業,年紀悄悄就當上了GS的履行官啊!”
但是他為甚麼會在這裡。
一口一個‘季總監’,一口一個‘您’,這個女人連看他一眼都不肯意,用冰冷而陌生的敬語和他生硬絕情的和他劃清了邊界。
分彆的八年,空缺的光陰,就在這些女人的群情之下垂垂地勾畫出了一個影子。
顧琪卻彷彿連呼吸都已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