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粗鄙又醜惡的劣等人。
其他的幾個女子也就跟著笑了。
其他幾人固然不像阿誰細弱女子一樣身形強健,但穿戴破洞的牛仔褲,身上刺著紋身,看起來也有幾分社會氣味。
豪傑不吃麪前虧,舒晴趕快報歉。
手指在她胸前抓起,疼得舒晴神采一白,阿誰女子卻鬆了力道,單單揪著她的衣服:“這料子不錯啊,喲,C―H―A―N―E――L,哎呦喂,公然大蜜斯啊,香奈兒的衣服我還冇穿過呢。”
舒晴不管如何鬨,他都陪著笑容,舒晴固然滿肚子怨氣,內心卻總歸有點安撫。
一個女人聲音鋒利地笑著,那笑聲在牢房中的四周牆壁裡迴盪著,聽著分外的滲人。
這一片笑聲迴盪在這陰暗的牢房中,聽的人不寒而栗。
還算他識得短長,對她還算客氣,要不然等她出去……
角落中又走出幾人,此中一個身形粗大,約莫有一米八的個子,肩膀比男人還要寬上幾分,舒晴看著心中驀地一驚。
茶青頭的女子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饒了你,能夠啊,不過……”手中的‘塑料刀’沿著舒晴的脖子向下一滑,逗留在胸前,冷冷一笑:“先在這裡,留點記唸吧。”
舒晴心中憋屈之極,掙紮道:“我要找狀師,我不要在這裡過夜,我要打電話,他們必然會保我出來的!”
“以是你是本身脫,還是我幫你脫?”茶青頭的女子微微一笑,問。
幾雙手立即就伸了過來,在她身上撕扯著,衣服上的釦子刹時就被扯落了幾顆,衣服眼看著就要被她們扯破,舒晴神采慘白,趕緊叫:“求求你們,不要脫我的衣服,我錯了還不可麼,求求你們……”
舌釘上是一個骷髏頭的形狀,舒晴隻感覺又噁心又誇大,但是持續兩個耳刮子打得她再也不敢暴露一絲一毫的鄙夷,隻是咬了咬下唇,不敢再吭聲。
舒晴聲音嘶啞隧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一個小警察把她的物品收好,把她押到了一個低矮暗的房間。
牢房的門在身後緊緊關上,舒晴卻俄然認識到了,這客氣的笑容背後是如何的險惡用心。
“還敢喊?”
幾人涓滴不為所動,舒晴的衣服和褲子已經被幾個女人剝落,身上隻剩下內衣內褲,但是他們的行動卻並未停止,連最後那片布料也不放過。
說著目光向下看去,手指下滑,從舒晴的脖子上掃過,舒晴捉摸不清這個女子的心機,嚇得是大氣也不敢出,隻是戰戰兢兢地秉著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