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衿已經被他扯開,他的唇終究從她的嘴角上抬起,低頭尋覓到了新的目標,舒離好輕易喘了口氣,胸前卻一陣刺痛。
“我的人魚公主,現在纔想起來為他守貞,是不是太遲了一點?”
又是誰在他住院這幾日中,明顯都來到了病院,卻不肯意排闥出去看他一眼。
舒離心中一顫,昂首看他,卻發明本來慘白的唇上一片素淨,嘴角還帶著淡淡紅絲。
江亦楓抬起了頭,眼眸一眯,笑容中帶著一絲砭骨的寒意。
那鮮紅的一點就被他含在嘴中,在他牙齒的撥弄之下,又疼又癢。
他卻紋絲不動,舒離急了,一拳錘在他的肩上,拳頭打在他的肩上時,江亦楓的身子俄然一抖,舒離才驚覺到了不對。
彆墅裡暗黑一片,冇有開燈,舒離蹙了蹙眉頭,莫非羅姐不在?
她忍不住想要一把奪過他的酒杯,他卻不肯罷休,爭論之間,酒杯就被摔在了地上,杯中的酒灑了潔淨。
放下鑰匙,舒離脫了鞋子,穿過客堂正要走上樓梯,眼角卻俄然瞥到了客堂的沙發上有一個淡淡的人影。
太陽已經完整地從天涯跌落了下來,入夜了。
舒離羞怒極了,伸手想要將他推開:“江亦楓,你放開我……”
江亦楓冷冷一笑:“那你是甚麼意義?”
他的肩上另有傷……
江亦楓手中還拿著一個杯子,內裡裝著不知甚麼的透明液體,舒離走進幾步才聞到了淡淡的酒精的味道。
她想要倚靠的人,卻一次一次地讓她絕望。
他淡淡一笑,杯中本來廓清的液體混上了他咳出的鮮血,已是一片渾濁,他卻彷彿毫不在乎,揚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
杯中的酒就灑出了些許,舒離拿了條毛巾,正要遞上去給他,卻瞥見他的酒杯中不知何時已經鮮紅一片。
舒離胸口像是被甚麼攥緊了普通:“你瘋了麼,你在乾甚麼?”
舒離一邊用鑰匙扭開了彆墅的門,一邊跟榮旗的人約好了時候,想到資金的題目即將的到處理,舒離掛上電話以後,終究舒了一口氣。
精深的夜空上一輪皎月,月色敞亮又非常暖和。
舒離微微一驚:“你如何返來了?”
舒離一怔,被他問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她當初說得是氣話,如果她對他真的毫不在乎,又如何會每日放工連飯都不吃,就去守在他的病房外?
“你在咳血!”
嘴唇被他親地紅腫了,他卻涓滴不肯放過她,舒離隻感覺難受極了,胸口幾近要堵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