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溫言皺眉憂愁的模樣,陳夢瑤心疼極了,剛想開口說甚麼,俄然被一道溫潤的男聲打斷。
“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再醮了,我爸十年前就死了,跟他們冇乾係……”溫言說完,脫下濕透的外套,喝了口溫熱的豆漿,從始至終的淡然,看得讓人揪心。
到了黌舍,陳夢瑤瞥見溫言渾身濕漉漉的模樣又心疼又氣惱:“你搞甚麼?大雪天你騎單車來黌舍?瘋掉了?快快快,早餐還是熱的,給我趁熱吃了!”
“哥哥。”她隻能這麼說。
厥後,他一聲不響的出國,她也再冇有求過他恩賜,乃至冇在穆家吃過一頓飯,端賴兼職保持餬口開消。
陳夢瑤無法地歎了口氣:“此次教員讓買的顏料你買了嗎?”
她笑了笑,冇有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