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敬筱冉醒來的時候,穆星言早就去公司了。
……
她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還蒙我,都親得這麼狠了,還說冇乾甚麼?我早就跟你說了男人都一樣,你現在信了嗎?”
皇天不負故意人,終究被她找到了一個吻痕,就在敬筱冉的耳朵下方,白嫩的皮膚讓吻痕顯得非常高聳。
穆氏個人大廈,總裁辦公室。
到底是年青熱血彭湃,他一碰她,她腦筋就短路。
敬筱冉被她臊得受不了,沾了冷水就往她臉上灑:“一邊兒去吧你,彆笑了,有甚麼好笑的?你就是嘴短長,你到現在初吻都還在吧?”
她還冇從方纔的氛圍中回過神來,不曉得他為甚麼要戛但是止,她也不美意義問,她明顯掙紮了好久才壓服本身順服的……
敬少卿倉促排闥而入:“星言!”
葉芯芮立即收起了笑容:“不帶你這麼戳人把柄的哈,要不是我爸管得嚴,我再過一年讓他做外公!都怪他,我連男人手是甚麼溫度都冇體驗過,我都二十了!他還不讓我出國留學,說天高天子遠管不著我,當年他如何就不跟我媽多生一個?統統重視力都在我身上,我太難了。”
她冇談過愛情,不懂甚麼是喜好,但有一點能夠肯定,她喜好和他在一起的感受,喜好從小到大被他庇護著,就連他現在變得有些霸道和“壞壞”的,她也不架空,反而有種奇妙的悸動。
葉芯芮不信邪,追著她進了洗手間。
穆星言放動手裡的檔案抬眼看著他:“敬爸,如何了?”
她看了眼時候,上午十點多,她還感受有些冇睡醒,畢竟昨晚那麼……刺激,對她來講太刺激了,她一整晚腦筋裡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特彆是穆星言睡覺的時候已經不像小時候那樣誠懇了,他的雙手會在睡夢中天然的碰到她的身材,幾近摟著她睡了大半宿,她能睡好纔有鬼。
葉芯芮撇了撇嘴:“在呢,明天暈倒了,明天估計還虛著呢,穆星言就冇叫她一起去公司。不去恰好,去的話來迴路上他倆一起,想想就不舒坦。話說返來,你倆真冇那甚麼?”
不曉得是如何滾到床上的,呼吸交叉間,除了最後一步,彆的步調,他們都做了。
翻開門,門口站著的是葉芯芮,看模樣她也剛睡醒,還打了個嗬欠:“穆星言走了?你們昨晚事兒成了?彆奉告我甚麼都冇產生,我但是捐軀了本身一早晨幫你盯住情敵。”
在後最關頭,穆星言俄然停了下來,幫她蓋好了薄被:“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