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她的身材一輕,被錦瑟騰空抱了起來。
“你不是向來不把我放在眼裡嗎?”錦瑟就像是一個高超的獵手,落拓地看著病篤掙紮的獵物。
淩喬顧不上揉一揉背上傳來的刺痛,雙腳快速地蹬蹭著被單,往床頭逃去。
“妒忌?就憑你也配?一個時候想著流連在各色男人間的花胡蝶,你感覺我會為你如許的女人妒忌嗎?”錦瑟忍著胸口的痛意,說著最暴虐的話。
然後,床的一側驀地凸起了下去,錦瑟坐了過來,用浸濕了藥棉輕柔地擦拭著她左邊胸口處。他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狠絕,那般的果斷不成撼動,緊抿的唇瓣透出他的斷交。
錦瑟卻彷彿冇聽到普通,無動於衷地持續著本身捆綁的行動,曉得兩隻腳完整地被牢固住今後,他才直起家,繞過床尾朝著床頭走去。
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