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覆上了淩喬相互絞著的雙手,心疼地說道,“彆摳了,再摳這麼都雅的指甲就該尷尬了。”
平時一隻手便能夠代庖的事情,淩喬現在用兩隻手都感受辦起來很吃力,那鈕釦就彷彿擺瞭然要跟她作對普通,就是不肯意從釦眼中擺脫出來,她真的是有些挫敗了,也有些變得不耐煩了,拿著鈕釦胡亂的甩動著,這一甩力度冇有節製好,鈕釦仍然紋絲不動,她的指尖倒是直直地從阿誰昂揚的小頭上拍過。
錦瑟就是吃準了淩喬看到他的傷口就不敢亂動了,他並冇無益用蠻力節製住她,而是一點點地俯身,朝著淩喬一點點的逼近。
“好,我閉眼。”這一次錦瑟出乎淩喬料想以外的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