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寶不幸巴巴的點點頭,“那你快點啊,快點……我快癢死了……”
顧安寶看著藥液順著透明的細管流進本身的身材裡,鬆了口氣。但願能從速止癢!
“但是我睡不著嘛……”
直接撥打電話疇昔,聞聲電話那頭響起嬌嬌軟軟的聲音,陳昱珩隻感覺通體鎮靜。
陳昱珩笑著問:“為甚麼睡不著?想我?”
陳昱珩歎了口氣,“我給你撓撓,你本身彆抓,抓破了轉頭有你疼的。”
“陳總和吳老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這麼快就摸清了老將軍的脾氣,鄙人很佩服。”
“若他圖的隻是總統之位,倒好辦了……”陳昱珩幽幽說道。
半夜三點,輸液區空無一人,陳昱珩按了呼喚鈴,值班的護士才睡眼惺忪的從內裡出來。護士伎倆純熟的將藥粉和藥水異化,然後紮進顧安寶的手背,掛上藥瓶,回身歸去爭分奪秒的補覺去了。
發送以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現在已經很晚了,顧安寶應當已經睡了。
趁著夜色,陳昱珩分開了嘗試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