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昱珩直視著艾斯,沉聲開了腔:“明天早晨我去了趟病院。”
――嘭!
“刪……刪了啊……”艾斯喃喃回道,“你不是都去查過了嗎,就……全都刪空了啊……公司裡有很多員工之前都是裴黎君手底下的人,我怕再呈現第二個艾倫,以是乾脆全刪了,永絕後患……”
但是陳昱珩為甚麼會在這裡?
艾斯光聽就感覺頭疼,“紙質質料不比電子資訊的便利,遴選是需求野生勞力的……並且那邊的檔案質料是遵循科室類彆和日期時候存放,不分性彆,也不會遵循春秋去排序……”
媽蛋!熟諳他這麼多年,還是感覺好可駭!
艾斯扶著頭漸漸坐起來,宿醉的結果是頭疼得像要裂開,他痛苦的按著本身的太陽穴,問道:“你如何在這兒啊?這大朝晨的……甚麼事啊?”
“我當時就想到黎君用病院的病患做嘗試的事情……以是反對了病例資訊,我想著,我們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怕你曉得這過後去對於黎君……我就擅自做主辭退了艾倫……”
陳昱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好,我聽你解釋,你說。”
艾斯脫口就回道:“那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