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孽報,大略如此。
雲朵朵大眼半眯,嘴角微勾笑得很柔嫩。
珮嫂一幅想以頭撞地的模樣。
蘋果綠的套頭衛衫,淺藍牛仔褲,稠密秀髮束了鬆鬆的馬尾,還是拿一條絨絨的毛氈繩紮的。
“安森,過來,接下來交給我吧。”
他硬是不接,回身斯斯然地走開。
此時,秦大少的臉黑得的確很像索債鬼。
他悻悻然地想。
阮狀師轉開溫潤淺瞳,抬一根手指有腔有調地搖三搖。
“阮狀師,送我去那裡?”
阮君同翻白眼,再次闡揚小天使的職業素養,伸手拎過裙子。又攬住雲朵朵的肩,就像前次攬著她進秦宅一樣。
髮絲拂過暗香幽然,讓秦孺陌喉緊……該死的TDS!
她拖起行李箱,輕手重腳地走出這套蝸居半個月的房間。
安森摸頭:“阮先生,您如何親身來接,少爺不是說讓我們送去的嘛。”
“因為秦孺陌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