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酒醉還是因為其他,他已經辯白不清了。
官錦年伸手捧起許至心的臉,低頭,滾燙的唇悄悄地覆了上去。
官錦年的眸色不由深了幾分。
許至心沉澱下來,彷彿用儘了統統的勇氣,脫口而出:“官錦年,我能夠做你的床伴,但是請你幫我一個忙!”
氣味,垂垂地變得粗重。
說完,官錦年伸手,摸索下落在許至心的肩膀上。
想到這些,許至心內心更亂了。
男人的身子壓了上來,許至心的心底一片慌亂,直覺想要推開身上壓著的男人。
肩帶不知甚麼時候掉了。
許至心有些喘不過氣來。
是的,此時的官錦年,很活力。
寢衣的下襬不曉得如何就捲了起來。
她,還冇有籌辦好……
許至心本來渾沌的腦袋一下子變得復甦過來,一把抓住官錦年的手,脫口而出,“官錦年,幫我一個忙能夠嗎?”
感遭到男人的目光,許至心緩緩地展開眼。
官錦年隻感覺呼吸莫名一窒,隨即緩緩地坐起家來,陰鷙的眸落在許至心臉上,不言不語。
隻是,如果……
很燙。
如果他要了她,她是不是便能夠趁機向他提出要求呢?
剛纔官錦年這廝還衝她吼,讓她滾呢。
就在許至心胡思亂想的時候,官錦年的唇分開了她的唇瓣,手托著腦袋,支起上半身看著她。
來之前的大誌壯誌,卻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許至心,這是你自找的……”說到最後,聲音消逝了,許至心乃至都冇有明白官錦年話中的意義。
他覺得,女人來找他,是心甘甘心,不帶任何好處的。
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許至心早就不曉得死了多少遍了。
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冇法健忘當初那扯破般的痛苦。
官錦年迫不及待地將許至心打橫抱起,隨後,兩人同時跌進了柔嫩的大床上。
化被動為主動。
她,驚駭。
她如果提出要求,他是承諾還是回絕?
說出這句話後,許至心的內心是虛脫的,她如何變成了一個如許的人?一個連她本身都會討厭的人。
官錦年更加的感覺本身醉了。
“現在喊停,已經晚了……”官錦年的聲音帶著一絲濃濃的慾望,聽起來有些引誘。
沉浸在某種感官刺激裡的官錦年,此時現在,腦海裡隻要一個動機――想要得更多。
入目標是男人感染了慾望的雙眸。
許至心隻感覺身子莫名的變得生硬起來。
白淨的肌膚透露在氛圍中,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