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分我都在背麵寫好了,大隊長你看看行不可吧,行就叫上幾小我跟我走一趟,今兒個就把家分了,我一天也忍不下去了!”
徐子凡立馬點頭,“記工分還不是得風吹日曬的?每天上工記、下工記、中間還要看看有冇有曠工,我身子骨不可。再說我都五十八了,另有幾年好活?阿誰詞叫甚麼來著?‘安享暮年’!我就想安享暮年,彆最後臨走了像我老伴兒似的,啥都冇享用著,辛苦一輩子圖甚麼?”
徐子凡喝了口水淡淡笑道:“能因為啥呀?不就是抱怨我不乾活嗎?大隊長, 說句知己話,我之前賺工分都是一小我12分, 要不是身材太差想養養多活兩年, 我能不乾活嗎?
大隊長, 你說我跟他們一起過是想讓他們孝敬我,現在跟他們一起每天置氣,我還跟他們一起乾啥?
當年那麼艱苦我都能贍養妻兒,他們憑啥不能?不能也是他們本身冇本領,怪不到我身上。至於我咋過你就不消操心了,必定不能給隊裡添費事。”
這話落在徐勝男耳中主動變成了他們必定過不下去。想想也是,現在還是工分製呢,大師一起乾活,誰家物質都缺,鍋碗瓢盆、各種票都恨不得一個掰成兩個用,不分炊一起過纔是對的,因為能把百口的資本最大限度的操縱上。
徐勝男最早沉不住氣,也最膽小,當即道:“爺爺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家裡統統賺的都交給您,每天給您吃最好的,還不消您幫著乾活兒,一點都不敢違背您的意義,哪有不孝敬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