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貼身大丫環把門窗關嚴,給她倒了杯熱茶安慰道:“夫人彆急,雖是德安親身來送信,但我看他神采並不鎮靜,還麵帶笑意,想來不是您想的那般。”
徐紫筠把信撲滅,擺擺手笑道:“無事,過兩日我侄女過來住一陣,跟我學學管家理事,她就我這麼一個女性長輩,哥哥將她拜托給我,我必定要照看好她。柳枝,你快些帶人將中間阿誰院子清算出來,院子裡多弄些色彩素淨的花,開我的私庫,把屋子裡安插一下。記著,詩月是攝政王的獨女,多貴氣都不為過,萬不能委曲了她。算了,你先帶人去安插,明日一早我親身去看。對了,你把德安請去花廳,我交代他兩句話。”
傅玉華母子交心的時候,徐子凡已經跟皇上要了兩個嬤嬤回王府了。這兩個嬤嬤是先皇寵嬖的貴妃身邊得用的嬤嬤,當初傅玉華上位成為太後,先皇後也一樣位尊太後,傅玉華一心鬥倒對方,冇顧得上先貴妃。隻是先貴妃至心傾慕先皇,在先皇駕崩後冇多久就煩悶而終,竟比先皇後死得還早。
“這麼久了嗎?”徐子凡看動手上的話本,翻了一頁,隨口道,“哪個丫頭工緻,叫她去教丫頭泡茶。彆說,太後那一手茶藝還是很不錯的。”
“他竟然這般對我!果然是狼子野心, 甚麼幫天子安定皇權?清楚是他迷戀權勢, 把持朝政, 不把我們母子放在眼裡!”傅玉華氣得直喘氣, 忍不住低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