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華應了一聲,心中憋悶。本來十拿九穩的一件事,徐子凡不但突破了她的打算,還把立後之事說成國事,不容她做主了。恰好她現在還要仰仗徐子凡,不能暴露半點不滿來,真真是憋屈死了!自她當上太後以來,何曾這般憋屈過?這徐子凡到底吃錯了甚麼藥!
不過這釘子插出來能不能用就由不得她了,徐子凡可不會像原主一樣待香雲如高朋照顧,他隻會順手撤除她一個親信,這倒是功德。
“如此甚好。”他看也冇看香雲一眼,隻是隨便地點了下頭,然後就冇彆的表示了。
傅玉華絞儘腦汁想著有甚麼來由能勸說徐子凡,徐子凡卻冇給她機遇,轉而說道:“昨日太後提起皇上立後之事,臣歸去也細心遴選了一番。現在皇上皇權安定,皇後的身份用不著多崇高,太崇高了反而性子嬌,就像臣的女兒,被寵慣了,實在難以諒解皇上。依臣看,皇後出身在其次,最首要的是品德脾氣,定要選一個和皇上一樣不重情愛的女子,如此纔不會被情愛迷了眼,還要寬弘漂亮、端莊賢惠、心中有成算,如此方能容得下其他妃嬪和皇嗣,也不會被彆人算計。臣覺得,如許的皇後才氣幫皇上用心打理好後宮。如許一個兒媳也能讓你少操心,讓你輕鬆一些。太後覺得呢?”
如果原主在這,聽了這話必定心疼了,還會心跳加快,覺得心上人惦記取當年的交誼,想讓他們的後代彌補這份遺憾呢。
傅玉華咬咬牙,淺笑道:“朝堂有仲謙坐鎮,我就放心了。”她怕徐子凡真給兒子找個冇權勢的皇後,忙說,“不過皇後乃一國之母,若身份低了,今後其他宮妃入宮,恐怕皇後彈壓不住。京裡浩繁世家重臣的家中還是有一些端莊賢惠的女人的,細心遴選,該當能選到一名具有仲謙所說前提的女人,如此豈不分身其美?”
徐子凡抬起手打斷了她的話,放下茶杯,一臉的反對,“臣以為不當,兩個孩子都是臣看著長大的,皇上幼年即位,一心撲在國度社稷上,對後代私交毫不在乎,未開情竅。且他身為一國之君,將來必然後宮三千。詩月呢,她被臣嬌養慣了,將來嫁人必然也要夫婿寵著,與皇上實在分歧適。臣昨日細心想過了,定要給詩月找個知冷知熱的夫婿,一輩子心疼她、恭敬她,最首要的是不成納妾給詩月添堵,如此,臣才氣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