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捏了下眉心,“你早上洗過了,明早再洗。”
他明顯想著果斷不答應她再沾酒的――前次她醉了以後大哭,他哄了大半夜才哄好,可她醒了,卻全都不記得了的帳,他可還記得呢。
說得彷彿很嫌棄,可丹尼斯卻伸手想要拍拍她。
以是等吃垮台糕,丹尼斯一點都不料外埠發明,這個傻檸檬公然又醉了。
丹尼斯半黑著臉,把人給撈起來,夾著她上樓。
好不輕易給她洗完頭髮,還要把那隻一向活蹦亂跳的破生果抓返來吹乾頭髮,總算大功勝利了,丹尼斯又把人扔回床上,“睡覺!”
小女人控告地看他,“有人不讓我洗頭!”
丹尼斯倉促彆開眼,看到阿誰標緻蛋糕上的兩顆腰果……很好,現在他刹時沉著了。
這話為甚麼彷彿那裡都不對勁?並且一點都不像他會說的!
圓圓的大眼睛看看腳下的地板,再看看門口,委曲地說,“但是我不消走直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