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了病院大樓,越走越快,眼看著方思瑤的病房就在麵前了,他的氣勢已經鋒銳如刀。
隻是……他犯的蠢已經夠多了,他不會再拖喬語甜的後腿。
他已經做過那麼多錯事,已經欠她那麼多,現在獨一能給她的,也隻要自在了。
因為這個方思瑤,不能留!
他頓了頓,暴露一個已經不能稱之為笑的笑來,“我明天……還要去仳離呢。”
他到底還做過多少混賬事,犯過多少蠢?
但是這一年多來,他竟然就為了一個這麼噁心暴虐的女人,一次次地冤枉曲解喬語甜,他竟然還信賴了方思瑤的大話,婚後整整一年,都冇回過一次家!
守在門口的年青差人小哥,一眼就看出他不對勁,當即站起來,一把製住他,“裴先生,請不要打動!”
方思瑤現在完整不能說話了,大夫說,她之前掙紮得太狠,胃管已經對咽喉形成重度毀傷。
他能禁止住情感,不暴起傷人,但是冇法禁止心中的噁心和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