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陳述句,完整冇有給顧晴回絕的餘地。
“把照片發給我一份,然後把跟顧程有關的統統東西都刪掉,包含備份。”嚴凜昊沉著臉號令道。
他再次翻起了相機裡的照片,翻到最後,卻看到顧晴跟彆的一個男人的密切照,阿誰男人的臉固然多年冇有再見過,但嚴凜昊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男人的身份。
看著這熊孩子的模樣,卿雲也不說話,就隻是坐在駕駛座上轉頭用一雙清冷的眼睛看著他。
以是嚴凜昊內心憋悶不已,他看著卿雲,乃至想將人一下撲倒在駕駛座上,清清楚楚的奉告他本身到底是為了甚麼討厭顧晴!
在車上,卿雲就打通了顧晴的電話。
“程哥,你聽我說,我和嚴奕紳隻是……”
“如何了?”卿雲早就發覺到了今早嚴凜昊情感不對,不由問了一句。
嚴凜昊一貫不肯意惹卿雲活力,偶然候僅看到哥哥因為事情上的事情皺了皺眉,他都感覺心疼。一樣的,他還要想個彆例,如何讓哥哥曉得顧晴的事,又不惹他悲傷。
在卿雲看來,顧晴的事完整不算甚麼,嚴凜昊完整不需求為了這些事情煩心。
此人這兩天一向跟著卿雲,總讓他逮到機遇捉到了。
他看一眼嚴凜昊,又低頭看一眼手機上拍攝的舊照片,跟照片上的男人仔細心細的對比著。
如果……如果哥哥就算已經曉得了顧晴的事,還是決計等了她十年呢?
“好了,我跟她的事我會措置好的,你高三了不要太在乎這些瑣事。”
看到並冇有拍到對卿雲有損的甚麼照片,嚴凜昊這才轉頭問男人:“誰派你來的?”
掛斷電話,顧晴已經安靜下來。
誰料聽到她的問話, 顧程還冇答話, 今早把她扔出去的阿誰少年卻冷冷的說道:“冇了,一樓是客房,二樓除了哥跟我的房間, 全改成了我的射擊房和健身房,三樓是哥哥的書房。”
男人閉著嘴不肯說。
這還是高中今後卿雲第一次來送他,因為顧家離黌舍非常近,嚴凜昊根基上都是走著過來。
再過一段時候,嚴凜昊就要高考了,卿雲想了想還是決定早點處理顧晴的事。
這弄得嚴凜昊像隻領地被衝犯的狼犬一樣,脾氣非常暴躁,幾次都想直接把顧晴扔出去。
很快,嚴凜昊就抿了抿唇,低著頭慢吞吞的拎著包走了下去,還低聲叮囑了一聲:“哥,路上謹慎。”
還冇等顧晴說完,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顧晴?嚴凜昊深深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