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有一條長長的傷疤,在他身上卻一點都不高聳,顯得格外的性感,小麥色的膚色之上有晶瑩的水珠緩緩流下,流過他壯碩又涇渭清楚的肌理。
他胸膛之上的傷口仍然較著,隻不過已經結痂,變成一道長長的疤痕,卻冇有醜惡猙獰的感受,公然男人身上的傷疤都是軍功章,即便再觸目驚心,都披髮著熊熊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甘願在內心吼怒,早就曉得白夜洲冇安甚麼美意,她穿成如許和冇穿有甚麼辨彆?
百合從她的背後探出頭來:“隻要一個池子。”
該死的白夜洲……不是說冇有酒精麼。
甘願雙手捂在胸前,想死的心都有了,甚麼鬼溫泉,甚麼鬼衣服,還不讓穿內衣,美其名曰影響服從。
“甚麼?”甘願張大了嘴巴,完整不敢信賴百合說了甚麼:“你的意義是,讓我和白夜洲在一個池子裡泡澡,我還和冇穿一樣?”
“那另一個池子在哪?我如何冇有看到?”
也是第一次感覺,有身真的是一件很礙事的事情,不然他必然再將她壓在身下好好折磨。
百合領著甘願透過一個埋冇的牆門,穿過一個極其原始的通道,來到了一扇門前,門上有一個裝配,人臉辨認體係掃過百合的臉以後,石門緩緩翻開,氤氳的熱氣劈麵而來。
甘願俄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心撲通撲通直跳,腳卻不自發的跟著百合走了。
走進了才更覺壓迫,白夜洲輕闔著雙眼,即便是暖意融融都能清楚地感遭到他周身頓起的寒氣,這與暖和無關,隻是他所帶給彆人的一種激烈的低氣壓。
“冇事,死不了。”
直到她……告饒。
第29章人性大發的白少爺
“寧蜜斯這兩天很幸苦,這個藥浴溫泉,全天下獨一,有著很奇異的服從,對妊婦更是有很多好處,以是少爺命我帶寧蜜斯來泡一泡。”
彷彿好久都冇有人對他的事情如此嚴峻了,心下一沉,白夜洲趟水來到了甘願的身邊。
甘願不自發地咽咽吐沫:“你……你要乾嗎?”
甘願轉頭再看白夜洲,那一雙鋒利的眼睛如深井的死水,通俗清幽,讓她渾身一抖,隨即就撤銷了逃竄的設法。
俄然,如同止水的心複興波瀾。算算她都半個月冇有見到白夜洲了,也不曉得這兩天他如何樣了,讓百合傳話的日子終究結束了。
中間有一個大池子,補葺的相稱精美,又儲存了本來的石頭,騰騰的熱氣嫋嫋升起,月光在霧氣中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