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薛管家一起走在方纔的樹蔭小道上。夜色濃濃,袒護了小道本來的色彩,梧桐的片片葉子也平增了幾分幽幽的調調。
尹白啊尹白。
當然,他的屋子也並不是奇特到讓我吃驚的境地。隻是這些東西恰好不切時宜地呈現在他的大廳中阿誰做工還算精美的大理石桌麵的茶桌上,讓我有些驚奇。如果不是他們,我還是能重視到桌上晶瑩剔透的水晶容器中盛放的新奇生果,桌前吸附在茶色的暖和壁紙上的純平彩電,廳中滿盈著的不曉得何時尹白開的唱片機所播放的音樂,另有廳裡一角的小型吧檯,以及吧檯上懸空的曲線文雅的酒架……
彆說了,父親。再說下去,我真的捨不得分開。
思路彷彿又回到了最開端的時候,回到了回想父親,魯修和薛定諤之前。
這所公寓的房錢應當不菲,因為一層隻要兩戶,而電梯就有兩座。尹白的家門和他的鄰居就構成了顯而易見的對比――對邊的一家單單是個披髮著金屬光芒的棕色防盜門,而尹白的家門所采取的防盜門,彷彿是特彆定做的,周遭由銀色的具有中世紀雕花氣勢的金屬鑲邊,門口兩側還彆離有一個非常精美的花盆,花盆內裡所蒔植的,是和內裡環抱樓體的常春藤一樣的植物。這些植物,順著鑲銀的門框妖嬈地伸展著身材,遠遠看去,尹白的家門就像是伊甸園的入口一樣。
跟著清脆的電梯的叮咚聲,我已經到了尹白的房門前。
一個女人深夜進入一個男人的房間,除了*,恐怕冇有其他事可乾了。
不過,這類設法還真是為時過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