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難度，且要支出代價。”杜鬆林直言不諱：“起首每位心機醫師的伎倆分歧，強行喚醒能夠會走進岔道；其次，如果那心機乾預是幫她減輕痛苦的，一旦影象被喚醒，那麼那些曾經的痛苦便也會被同時喚醒，她還要經曆一回疇前的夢魘。”

“那不要了！”湯燕卿騰地站起來，“忘了就忘了吧！”

杜鬆林悄悄看著這個孩子：“她，究竟是誰？她的影象，又跟你有甚麼乾係麼？”

這麼被劈麵戳穿，湯燕卿隻得深吸口氣，節製住情感。扭頭一笑：“護士都放工了，杜伯伯你卻還冇走。難不成診所裡還藏著彆的女人？”

杜鬆林盯著徑直闖出去的湯燕卿，不由得歎了口氣。

杜鬆林卻謹慎地搖了點頭：“或許冇有如許簡樸。我擔憂是有人曾報酬地動過她的影象――當然這不必然都是好事，比方說是創傷後的心機乾預，是為了幫傷者臨時忘懷不鎮靜，減輕心機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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