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楓心中好笑，打趣道：“小女人看錯了吧？牆內哪有甚麼才子？”

“你見過神仙嗎？”高楓不好向她解釋，因而隨口問道。

高楓舉目望去，隻見一艘亮麗的畫舫逆流緩緩而下，船頭站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環，明眸皓齒，清秀可兒。

高楓俄然想起一首宋詞，忍不住朗聲吟道：“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吟聲未絕，遠處有一把清脆的女聲介麵吟道：“牆內鞦韆牆外道。牆內行人，牆內才子笑。。。”

小丫環敬愛的小鼻子一皺，脆生生道：“公子是人，佳公子當然就是才子了。”高楓還想跟她逗趣，卻聽到一把比黃鶯還要好聽的聲音說：“小紅，不成對公子無禮!”小丫環應了一聲，對高楓做了一個鬼臉，回身走入船艙。

“好咧。小人剛纔找您白叟家，就是想問您去不去逛燈會。”

“公子還會來看我嗎？”水小巧美好的臉上充滿期盼。高楓本來不想留下甚麼承諾，明天是他平生第一次幫襯風月場合，純粹是為了感受一下當代文人所描述秦淮煙月的氛圍，並冇有想成為這裡的常客。但看著她水汪汪的雙眸時，卻不由心中一軟，神差鬼使地說道：“”過幾天有空再來看你。”

“阿誰女人叫水小巧？”

看著畫舫垂垂遠去，高楓內心俄然感覺空蕩蕩的，彷彿喪失了甚麼貴重的東西。他也說不上這是種甚麼樣的感受。隻是心底裡躲藏著一種巴望，就是想再聽她的琴聲，另有她那比黃鶯還要好聽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