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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莉絲嬌軀一顫,摟在他脖頸上的手不自發攥緊,不知該如何的她乃至緊緊閉上了眼睛,用最笨的體例減緩心中的內疚。
明顯感受弗莉絲就在麵前。
像春日裡撥動柳葉的清風,炎炎夏季飄溢在水池的荷香。
而安迷修也看出弗莉絲的企圖,共同著她的行動。
氛圍沉寂了幾個呼吸。
弗莉絲躲在安迷修懷裡微微喘氣,白淨的俏臉悄悄染上一抹淡淡的桃紅,長吻過後柔滑飽滿的櫻唇更是潤得似要滴出水來。
可回想起剛纔她利用的力道,半晌後,還是冇忍住側頭,嘟囔著輕聲問安迷修。
本來她並冇有嫌棄。
卻不想在黑暗中,他的觸碰反而變得更加清楚。
啊啊啊啊,這個笨伯!
並行在沙岸,安迷修重視力漸漸落在那隻嫩白的小手上,頓時心神微動。
不過皮膚泛紅,不到一個呼吸的時候,醫治就已經完成。
十指訂交。
安迷修聞言一怔,頃刻間便明白她話裡的含義,不由輕笑出聲。
已經承諾弗莉絲的他並冇有睜眼偷看,隻是心中奇特彈額頭之前都需求等這麼久嗎?
即便如此,唇邊傳來的陣陣酥麻還是讓弗莉絲一時難以抵擋,像滂湃大雨墜入水麵,密密麻麻,不竭撩動她的心絃。
頃刻間,那雙如湖泊般潔淨的眼眸裡寫滿了震驚、欣喜與難以置信。
安迷修的吻並不熱烈,帶著一點笨拙與懵懂,一遍又一遍細碎地親吻著,很輕,很和順。
“嗯。”
……
她擺脫出安迷修的度量,抬起纖細的手臂,在他不明以是的目光中毫不客氣地朝他的額頭猛彈一指。
是呢,他剛纔承諾了弗莉絲不偷看的。
“嗯!”
望著弗莉絲為他醫治時近在天涯的臉龐,安迷修感受心中一暖,像是被甚麼填滿,嘴角節製不住揚起,竟有幾分傻氣。
一種名叫“棍騙無知少男”的罪過感油但是生。
弗莉絲有些心虛地嬌哼一聲,說道:“說好的彈一下額頭,彈完就放過你了。”
安迷修卻在此時悄悄摟住了弗莉絲,廣大有力的手掌似安撫,又似指導般行動輕柔地撫上她的後腦,帶著少年熾熱的愛意將這個吻持續下去。
每次相擁都總會臉紅的她必然也是鼓足勇氣了吧。
天下彷彿隻剩相互。
沙岸上的兩人幾近同時望向對方,在相互纏綿的眼神中相視而笑。
但理不直,氣勢也不能輸。
安迷修笑看弗莉絲紅透的耳根,亦徐行跟上,與她並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