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欲哭無淚,哭笑不得。她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李悠沒有回絕,也沒有接管,是壓根兒就不信賴她。她還能說甚麼呢?莫非要她對他說,那天早晨他喝醉了,然後把她當作沐曦,然後……或者直接說,他強姦了她?
金鈴看著他,微微一笑,那種笑極其諷刺,“隻是想請你喝一杯,如果餓了,內裡的茶點很不錯。”隨後,甩開他的手,徑直走了出來。李悠看著她倉促的背影,站在原地愣了半天,隻好跟著她走了出來。
“好,我曉得了,我都聽你的,你放心,我決不會給你找費事。”說罷,金鈴如行屍走肉般分開了茶語廳,獨留李悠一人在那兒愁眉舒展,要不要跟沐曦打個電話?這丫頭今晚有點兒不對勁兒啊?到底產生了甚麼事?
李悠長長的籲了一口氣,連連點頭,“快說吧,如果再如許下去,我纔會口吐白沫的暈倒!”
“你到底是甚麼意義?”有一種不祥之感充滿在李悠的心頭,他拉住了正往裡走的金鈴,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