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話之人恰是洛翱,“你是想霸著本屬於我的位置不放,就這麼矢口否定我的身份,皇甫擎你未免太卑鄙了些。”洛翱隱有些起火,“皇甫擎,你給我聽好了,我是先皇最愛的女人所出,我叫皇甫敖,我身上正端莊經留著大周皇室之血。”
說話的兩人恰是皇甫擎和梁榮。
他這話一出,頓令對方雙目一怔,“我的身份你是如何曉得的?”
“你懂醫,且醫術高絕,定能解皇上身上的毒。”以那人的心性,能對皇兄用毒,十之8、九無藥可解,但是他偏就不信阿誰邪。
“這都疇昔多少天了?”被梁榮扶著靠在炕頭上,皇甫擎接過水碗喝了口,感受嗓子舒暢很多,“我記得我們在山裡呆了有足足旬日,是不是?”為隱蔽起見,皇宮密道直通城外六十裡外的山腳,梁榮揹著皇甫擎出了密道,原想著馬上回都城,卻又擔憂洛翱和岑嵩的人馬在城外搜刮,因而,耐著性子在山裡呆了些事日。
皇甫擎的身材當機一震,他曉得麵前之人絕對會說到做到。
“那你還等甚麼?快取了冰靈果救皇上啊!”連城推了推呆站在原地的男人,催促道。
洛翱冷冷地看著他,用號令的語氣道:“近期我不想再看到突發事件。”
梁榮將皇甫擎遞過來的水碗放到炕桌上,這才道:“回老爺,間隔那晚事發疇昔半個來月了,這一起上,老奴怕被人發明端倪,便揹著老爺走小道回京,今個是除夕夜,我們現在在城外一戶農家院裡安息。”回京途中,皇甫擎多數時候在昏睡,就是偶有復甦,頭也是暈暈沉沉,是以,他不知行了幾天路程,更不知京裡現在是何狀況。這會兒聽梁榮一說,他慘白的臉上立時浮出焦炙,語帶遊移,問:“京中現在環境如何樣?”
連城搖了點頭:“這有甚麼對不起的,再說我失憶與你也冇甚麼乾係。”俄然,她眼睛一亮,扯住皇甫熠的衣袖,道:“解毒丸,你們這莫非冇甚麼解毒丸嗎?”時裝電視上但是常常演的,每當男女主中的任何一個身中劇毒,就會有人及時奉上可解百毒的藥丸,常常呈現如許的情節時,她都感覺好搞笑,好狗血。但此時現在,她倒但願電視上演得都是真的,如許的話,就幫他處理了困難。
不,在不曉得貳心有所愛之前,她是明麗歡愉的,是他……是他不好,誤了她一輩子――平陽。
靜夜寂寂,皇甫熠和衣躺在連城身側,俄然傳來離涵的稟報聲:“爺,有皇上的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