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叮嚀老七在馬車旁候著,提步就朝酒樓大門前走,熟料,當她前腳剛跨入酒樓大廳,一道極其不滿的聲音便傳入耳裡,“你是做甚麼的?”循名譽去,連城就看到一拿著雞毛攤子,正懶洋洋地打掃著櫃檯的活計,衝著他高低打量。
那伴計斜眼打量著連城,神態尤其傲慢:“這位蜜斯,即便你身上裝著千百八的銀票,咱酒樓不迎客就是不迎客。”
“你娘抱病,再到她身亡,另有你突患耳疾,啞疾,我冇少請大夫,就是太醫也冇少往我們府上跑,他們給我的答案,我不說,想來你另有些印象。”起家,信陽侯走至窗前,凝睇如水般的月色,聲音幽冷非常:“現在說甚麼都已冇用,隻要你有充足的證據,我便呈給皇上,隨後該如何辦,皇上自有決計。”
信陽侯被他詰責的滿麵忸捏,聲音黯啞道:“我對不起你和你娘,當年我……”
信陽侯搖了點頭,歎道:“若真是她所為,統統自有皇上做主。”
“二姐,蕭蜜斯脾氣開朗,說話不拘末節,我蠻喜好她的。”
“我若讓你到時休了她,將我孃的牌位扶回正位,你可會同意?”世子之位,他不在乎,但本該屬於母親的正室之位,不管如何也要償還給母親,陸隨雲濃眉微挑,凝向信陽侯:“正室之位本就是孃的,為了不讓你難做,她才自降為平妻,等統統事情瞭然,你該給她一個說法。不然,我娘一輩子豈不是過分委曲了!”
“你健忘我的身份了?”連城淺笑著挑了挑眉,道:“即便冇阿誰身份,就單單以我的技藝,你也不消擔憂哪個會欺到我頭上。”說著,她冷嗤一聲,續道:“至於那位,她愛編排我甚麼由她編排去,隻要不激憤我,統統都好說,凡是她做出甚麼過激的事,先不說我會拿她如何,就是二叔也不會放過她。好了,你就放心吧,我出府頂多也就一兩個時候,保準在午後趕返來。”
“以景華苑那位的脾氣,本日之事應當不會就此告終,身為這侯府的男主子,請擔當起你的任務。”語落,陸隨雲從椅上站起,徑直朝書房門口走,待身形將近消逝在書房門外時,他回過甚又道:“賞花宴那日產生的事,你該還冇忘,不想這侯府成為冤魂堆積地,你……”深望信陽侯一眼,他嘴角微微動了動,終將到嘴邊的後話咽回喉中,頭也不回地回了寢屋。
卻不成想,那酒樓伴計聞言,直接拿著雞毛攤子上前轟她和喚芙:“出去出去,我們酒樓這幾日停業,不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