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公主,你為甚麼睜著眼說瞎話?”陸玉挽這一刻已氣得胸口直喘氣,見主子嘴角顫抖說不出話,銀翹自其身後快步走出,衝著連城即將分開的背影尖聲喊道:“明顯是你掌摑我家蜜斯,卻不知從哪找出一隻蚊蟲,為你的罪過做藉口,你就不怕我家夫人治你的罪嗎?”
“寧兒不信嗎?二姐可冇有騙你,你瞧!”眨了眨眼睛,連城展開右手。
“王爺放心,我很好。睡了這麼幾日,你一向給我服用上好的湯藥,加上運氣幫我療理內傷,我感受下地走動都不成題目!”笑了笑,任伯的眸光透過敞開的窗戶,朝著寧遠侯府地點的方向望去,目露感激,低喃道:“多虧了顧二蜜斯,要不然我這條老命準冇了!替我好好感謝她!”
輕點頭,皇甫熠掀袍上了馬車,待在內裡的榻上坐好後,降落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自車簾外漫出:“走吧!”
收起心境,連城與羲和公主四目相對,一雙剪水瞳眸輕眨了眨,淡淡道:“我不是能言善辯,我之前隻是在說理。方纔冇接你的話,是因為我感覺冇話與羲和公主您說。”對羲和公主用尊稱,連城是極其不肯的,但若不想被人在言語中挑出錯處,她隻能如此。
連城悠但是立,隻當聽不見。
“你怎不早說?”
“做回本身吧,借今個這機遇,讓世人熟諳我們大周真正的熠親王,好麼?”言語道出,任伯暗忖,這孩子會聽他的話嗎?
“爺,請上車。”運輕功自皇甫熠的寢院門口先一步分開後,離涵行動很快,將王府裡最為富麗大氣的一輛馬車趕至府門口,看到皇甫熠神態淡然,彷彿神祗般文雅行來,迎上前施禮道。
陸玉挽漸漸的回過神,她冇有大哭大呼,而是雙眸半眯,冷冷地望著連城,道:“你的身份?你不就被我皇孃舅封為公主麼,可那又能如何?就身份來講,你有我娘,有我來得高貴嗎?”說著,她冷眸朝望向她的各府蜜斯身上一掃,立時嚇得那些蜜斯們目光挪轉,看向了彆處。
低應一聲,青墨當即抬手在顧綿背上連點數下,就見其身子一軟往地上倒去,青墨伸手接住,抱起顧綿到一座假山後,往地上就那麼隨便一放,冷著臉道:“顧蜜斯就在這假山後歇歇吧!”輕浮,不知自負,自愛的女子,還恬不知恥地向他家公子剖明,甘心進丞相府做妾,她覺得她情願,公子就會接管她嗎?真是好笑!
“冇話可說了嗎?”連城眸光鋒利,逼視她道:“我好好的在道上走著,你們主仆乍然呈現,擋住我前行,緊接著你的好主子就一句一句唾罵於我,你現在給我說說,唾罵皇家公主,是犯了大周那條律法?又該當如何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