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一句話,我就將人放了,你感覺我是孬種,還是說,你壓根就冇將本世子放在眼裡?”陸天佑心中本就惱火非常,這一看到連城,那火氣更是呼哧哧地往外冒:“前些天你趁本世子不備,令本世子在人前丟儘了臉,本日,本世子說甚麼也不會放過你!”
“我府上門檻低,熠親王來的太頻繁,隻會降落身份,以是啊,還請熠親王本日過後,莫要再拜訪我寧遠侯府。”輕淺而疏離的聲音在車裡揚起,皇甫熠聞言,嘴角一抽,暗道:門檻低,他去後會降落身份?這說的甚麼話?
按理說,以他的身份,去她那所謂的低門檻之府,不是該感到蓬蓽生輝,光榮之極嗎?
“小孃舅,你為何……為何要幫著外人說我?”陸天佑這一刻內心是委曲的,疏忽街上百姓看他的各彆眼神,漸漸走到皇甫熠身邊,唇角動了動,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低聲問道。
因而,他忙點頭哈腰,連連回聲:“小的認罪,小的認罪,小的這就隨蕭捕快回衙門認罪!”邊說,他腳步邊漸漸往衙門方向挪動。
“如果我輸於你,之前你我之間的事,一筆取消的同時,我還會照著先前對你的要求去做。”明知連城用的是激將法,陸天佑卻不得不說出這麼一番言語。
“那麼大聲何為?我還冇大哥耳背呢!”抬手文雅地掏了掏耳孔,皇甫熠的目光漫不經心腸從陸天佑身上劃過,然後落在連城身上:“小惡棍,你怎就這麼喜好多管閒事?”說著,他還透過被老七挑起的車簾往車廂裡瞅了瞅:“多管閒事也就算了,怎還讓兩個醜八怪呆在你車裡?”
捂住額頭,連城朝仍舊將頭埋在臂彎中的皇甫穎看了眼,暗忖:“我到底該不該脫手,到底該不該啊?身邊已經平白無端多了個費事,而那陸天佑……”從他剛纔的話中,彷彿並冇健忘她這麼小我。
“你是說爬著學狗叫?並且是從這慶安街的東頭爬到西頭?”
連城淡淡的聲音揚起:“那就停在路邊等會。”考慮到連城偶爾會出府走動,顧耿逐將府裡最好的一輛馬車安排給了連城,並叮嚀車伕老七隨時服從連城,他的這一安排,連城自是欣然接下。
題外話:
“兄弟?小孃舅你冇事吧,她怎能做你的兄弟?”
早曉得今個會遭此災害,說甚麼他也不會一時技癢難耐,去偷朱紫們身上的荷包子,哦,不對,他應當是連削髮門也不會邁出一步,到這街麵上來漫步。
在宮中呆了有近兩個時候,連城告彆皇後,帶著皇甫穎坐上了回侯府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