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掌櫃追上他,想要把金牌給他,便是王阿四倒是不接,他此人固然貪財好色,算不得好人,但卻有一點原則,那就是拿了人家東西,你就得替人家辦事,如果辦不了事,就絕對不要接,不然這就是要欠情的,欠了情就得還,誰曉得今後會從哪方麵還,說不定哪天就會死在這類事情上。
“氣死?哈哈……冇錯,你的真冇錯,哈哈……”
王阿四倒是曉得世子不會對本身說這些的,以是他倒是持續說道:“您去了西川三年,與世子妃也有三年冇見了,不是小的多嘴啊,您是不曉得,世子妃這幾年越長越標緻,都城裡頭多少公子哥兒都去程家提親,成果世子妃冇一個看上的,這也隻要您和世子妃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冇有大命的人,是冇有這個福分的,就像是秦家阿誰短折鬼一樣。”
白玉門前,墨客的祭文也不知唸到了那邊,隻見他聲音充分,麵色剛毅,冇有一絲怠倦之象,陳衍星也不睬會,倒是很有興趣地咀嚼起了美酒好菜。
王阿四回到房間,陳衍星已經不在那邊坐著,而是站在窗前,看著內裡擁堵的人群,白衣墨客還在那邊朗讀祭文,迎親的幾百號人被太陽曬得滿身是汗,不時有人傳來叫苦聲。
王阿四奸笑一聲說:“世子娶了他的未婚妻,隻怕他現在已經氣死疇昔了。”
秋掌櫃嗬嗬笑道:“王管事說的是,小人但是與王管事神交已久,就想著有機遇能與王管事多靠近靠近。”
陳衍星好似非常高興,笑得特彆大聲,王阿四一見本身將主子給一逗樂了,不由也跟著笑了起來,而他卻未曾發明,自家主子的眼角,忽有一道寒光閃出。
秋掌櫃天然是曉得王阿四的意義,趕緊將王阿四拉到一旁,分開房門有些間隔,再一看四下無人,悄聲說道:“王管事為世子日夜勞累,也真是辛苦了,小人這裡新得了一件好東西,就送給管事來解解乏。”說著,秋掌櫃從袖籠裡拿出一個金色牌子,就見上麵刻著春夜樓三個字。
“嗯。”陳衍星聲音冷冷地傳了出來。
王阿四眼睛一亮,身為代王世子的貼身仆人,他當然曉得這個金牌是乾甚麼用的,這是京都第一青樓春夜樓的恩客牌,一共有玉、金、銀、銅四個品級,凡是持著這四等恩客牌去春夜樓,就會享用高人一等的報酬,並且四等牌子另有分歧的優惠額度,比如銅牌能夠享用八折優惠,銀牌為六折,金牌則為四折,如果持玉牌前去,除了四大花魁以外,其他女人一概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