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先生,我求你了,我……”
勞香琴上前,費極力量,纔將李豐扶了起來。
“忍住了!”厲峰說道:“你要想走捷徑,就必須經曆這個痛苦的過程。”
厲峰剛吃過晚餐,正籌辦和張龍出去處事,就碰到了一臉是傷的李豐。
“真的。”厲峰點了點頭,“忍著點,我現在就助你打通任督二脈,不過這個過程會很痛苦的。”
看到是李豐,王大年不由一樂。
昨晚在體育場裡,他的兩名部下被厲峰打成重傷,此時他恰是來看望那兩名部下的。
厲峰點起了一支菸,笑了笑。
李豐神采一寒,“王八蛋,你敢咒我媽,我跟你拚了。”
“兒子,你傷到哪了?我們掛個號,給大夫看看吧!”
……
厲峰蹲了下去,捏住了他的右手腕,隨即為他注入了一絲玄力。
厲峰沉聲說道:“李豐,你現在已經具有修武者的玄力了,對於王大年身邊那些淺顯的保鑣是冇有題目的,隻不過你臨時還不是阿誰叫李霜華的敵手,以是你要殺王大年,隻要趁著林霜華不在的環境下纔有機遇。”
隨後,王大年的統統部下一擁而上,對著李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哎呀!你說現在墳場的代價也不便宜啊!如果你媽死了,你冇錢安葬如何辦?隻要你肯跪下來再學兩聲狗叫,我援助你一百塊錢買個骨灰盒,以免讓白叟家死了都無處安葬。”
“臭婆娘,滾蛋!”一名瘦高個子一把將勞香琴推倒在了地上,同時還不忘在她臉上吐了一口濃痰。
“李豐,你不會無緣無端給我下跪,是不是二十萬還不敷你媽看病?”
“我曉得。”李豐歎道:“可你也曉得,王大年有很多部下,我底子不是他們的敵手。”
“李豐,我的病好了,大夫說已經冇有大礙能夠出院了。”勞香琴張口說道。
勞香琴想都冇想,就倉猝給王大年磕了三個響頭,額頭都磕腫了。
他的內心悄悄感激厲峰和張龍,在他最困難的時候,竟然是這兩個毫無友情的人伸出的援手,慷慨地借了他二十萬。
“也是。”厲峰點了點頭,“王大年那狗日的仗著他老子權局勢大,到處逼迫良善,老子也很看不慣他,早就想清算他了。”
聽到叫罵聲,本來已經開疇昔的本田商務車竟然倒了返來,從車高低來一群男人,帶頭的恰是王大年。
“另有一點,我固然為你注入了玄力,但也隻能保持在你體內一個禮拜的時候,因為你本身並不是修武者,如果你想成為真正的修武者,就必須重新練起,不然一個禮拜後我注入你體內的玄力就會消逝,你還是會變成淺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