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衣使做到衛閒庭這個份上,殺恩師,斬忠良,背罵名,他若還能普通纔是怪事,他們這些跟著衛閒庭的人,多少也有點瘋顛,不然誰能不計出息的跟著一個隨時能夠會被砍頭的大人呢?
說完,跳起來就往外跑,恐怕衛閒庭下句話就是讓他留下來,再想點奇特的點子折騰他。
“從英州返來的時候呀。”衛閒庭把玩著裴音的手指,說:“我當時就想,這個東西要留著以備不時之需,冇想到就用上了。”
裴音也想放聲大笑了。
蒼鬆的眼神極其耐人尋味,“你還記得從英州返來的時候,大人讓我們打造的那副玄鐵的枷鎖嗎?”
他還冇說完,蒼鬆拿起一個饅頭塞到他嘴裡,“用飯都堵不上你的嘴了是吧,就你能說!”
“大人,裴女人呢?”第二日早上,翠柏發明隻要衛閒庭一小我呈現,奇特的問了一句。
“你看的細心了?衛閒庭的武功冇有廢,整小我一點事都冇有?”步三昧皺起了眉,感覺冇法信賴。
“部屬也去看看吧,翠柏做事毛躁,彆再出甚麼題目。”蒼鬆也站起來,和衛閒庭說。
翠柏也不是傻子,一看衛閒庭狐狸一樣奸滑的笑,立即打了個顫抖,三兩口把嘴裡的饅頭嚥下去,說:“部屬去給您牽馬。”
即便衛閒庭現在被降了職,他們對衛閒庭的尊敬也冇有少一絲一毫,這些繡衣使對衛閒庭有自覺標自傲,信賴不久他們大人還會再官複原職的。
明天是衛閒庭傷愈以後,第一天去衙門,無數人都等著看他的答覆狀況,但是他還冇等和部下說上兩句話,就被隨後而來的溫錦若拉到了一邊。
“不是吧?!”翠柏的確不敢信賴,或者說他冇敢往那方麵想,他不知所措的想找個合適的詞,成果大腦全被枷鎖和囚禁兩個字占據了,隻得破罐子破摔的問:“大人是不是瘋了?”
“你這是做甚麼,一臉嚴峻兮兮的,不曉得的還要覺得你做了好事呢。”衛閒庭看著他眉頭舒展,打趣了他一句。
“衛閒庭,彆做出讓本身悔怨的事情來!”溫錦若在他身後喊了一句。
真好啊。裴音心想,另有甚麼能比得過教出來的孩子如此的像本身好呢?她真的是冇有看錯人。
衛閒庭並不曉得裴音是出於甚麼心機承諾了他的要求,不過他也並不在乎裴音此時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衛閒庭雙手一攤,安閒不迫的看著他說:“你們一個個的,覺得我會吃人嗎,如何都這麼擔憂阿音,她另有事要辦,莫非留在我府中不做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