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驀地想起新年那日,她從睡夢中醒來時也是驚呼了一聲“隊長”,當時擔憂她身材狀況,他也冇有太在乎她喊了甚麼。
明知她底子聽不見也看不到,他仍然貼著那麵透明隔牆,抬手重重砸在上頭,沉悶的響聲透出貳心底的疼痛和沉重。
千羽悄悄扯起唇角,喃喃道:“是啊,太荒誕了。”
一整麵牆壁的敞亮大窗使屋裡充滿陽光,窗上垂著淡綠色窗簾,午後陽光透過窗外枝葉,又穿過紗窗,映了一屋子的綠。
“你如許的催眠師還能做惡夢?不能催眠本身不做惡夢,隻做好夢嗎?”男人一邊繁忙一邊問。
外頭是另一間屋子,麵積相稱大,四四方方。
千羽沉默半晌緩緩答道:“夢到你掛了。”
這是她曾經餬口了七年之久的處所,是基地幾個大男人遵循她的愛好安插,是屬於她的私家地盤,是她每日都能見到的場景。
靠窗位置擺放著一張很大的書桌,桌上有些混亂,堆放著紙質質料和條記本,另有煙盒。
安插得並不算講求,起碼跟方纔那間冇法比擬,但是牆刷得很白,空中也非常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