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懷硬著頭皮上前,舉起酒杯:“閣主能賞光駕臨,實在是老夫的幸運,老夫敬閣主。”
素手一抻,沁人香氣繚繞在氛圍中,久久不能消逝。
但他隻迷惑一瞬,又立即被場中舞姬吸引了全部心神。
安懷端著兩隻酒杯走到千羽麵前笑道:“女人此舞真乃天人之姿,老夫敬女人一杯!”
時候一點點流過,席間節目一個接一個,酒過三巡以後,終究迎來了壓軸演出。
他也是個老成了精的人物,立馬就看出事情不普通,剛好此時一名部下急倉促上前附在他耳旁低語了幾句。
再看身邊這些男人,一個個眸子子都恨不得要粘到她身上去了!
席間世人紛繁擁戴,一時候各種誇獎和調笑聲接踵而來。
“安長老,鄙人曉得您酷好樂律,尤喜西域歌舞,故特地從釰州請來本地最馳名的霓裳班為您賀壽,願長老壽比天高,福如海深,鬆鶴長春,日月昌明,春秋不老,歡樂遠長!”
“我冇瞎扯啊,我們班主都說了,您對人家非常對勁!”千羽眼波流轉,莞爾一笑,勾魂攝魄。
要不還是把這幫人眸子全挖了吧!他捏緊拳頭,內心一片陰暗。
這節目他事前就已經曉得,還曉得霓裳班阿誰琳琅女人就是特地為他籌辦,傳聞對方但是西域第一美人!
他眸子子轉了轉,那意義不言而喻,若能用一個舞姬湊趣到聿風,他樂意做這個順水情麵。
他抬高聲音對那名部下問道:“你可看清楚了?”
忽而曲調一轉,箜篌奏出連續串空靈音符,五絃琴音越來越急,模糊有一絲肅殺之意。
宴會廳內,主位已經變作並排兩席,安懷正襟端坐,偷瞄身邊那位黑衣男人。
安懷倒吸一口寒氣,姓周的差點害死他!
聿風隻想把這幫人十足奉上天!
聿風目不斜視,端起酒杯表示了一下又放下了。
安懷驚奇:“閣主,您這是?”
“荒誕!我與女人昔日無怨本日無仇,女人為何關鍵我?”安懷急了,趕緊朝聿風看疇昔。
千羽舞動中俄然朝他瞟來一眼,風情萬種。
他有些迷惑,不是說假扮舞姬嗎?人呢?
難不成這棵鐵樹著花了?
聿風狠狠一皺眉,這小傢夥又搞甚麼鬼?
聿風冷眼掃過場中統統人,一股森冷寒意開釋出去,在坐世人紛繁打了個寒噤。
不過有聿風在場,他也不敢當眾玩得太開。
她抬手接過,忽而一道勁風襲來,手中酒杯飛了出去,摔在地上,跌得粉碎。
兩人各懷苦衷耐煩看了一會兒,八名舞姬舞成一朵花,擺了個外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