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點頭附和:“誰說不是呢,也是我粗心了,冇想到我明鷹島上另有如此絕地。那山頂洞府,我現在都不太想去。”說著,便將一起所遇傷害奉告隋途。
兩人相互說了一會,天氣已經暗了下來,隋途這才轉口道:“許兄,不知你接下來有何籌算?”
隻見黑煙才一冒出,便帶著讓人撲鼻腥臭,落在了劈麵樹乾之上。而那大樹才一被此黑煙籠上,便緩慢枯萎起來,直接死去。
那胡月如聽了此話,立即辯駁道:“許道友,事到現在,我扯謊話欺詐你,又有何意義?要不是此地修者太多危急重重,讓我實在不肯一人獨行,也不會將此動靜奉告你們的。”說到這,她另有一層內裡含義冇有明說--如果不是隋途在此,她也不會將這動靜說出。
天亮之時,三人已規複最好狀況,藉著淡淡晨光解纜。跟在胡月如身後,兩人天然非常警戒,將四周每一處動靜都支出耳內。
看著二人,隋途也未再多計算,而是開口道:“其他兩位道友呢?莫非冇與許兄你在一起?”
許樂聽了,連連苦笑:“周何兩位道友一入此地便和隋兄普通與我等失散,我與胡道友尋覓好久,也未找到他們。”說到這,彷彿想到甚麼不好回想,感喟持續道:“也不曉得此地到底是甚麼鬼處所,我和胡師妹一起上碰到幾波引煞修者,要不是有幾分運氣,說不定也見不到隋兄了。”
隋途與許樂,在女修開口之時還漫不經心,一邊聽著,麵色垂垂也嚴厲起來,最後更是一字不落的全數記在心內。那女修所說隱蔽非常驚人,也非常貴重,更能夠獲得龐大好處。
許樂打了個哈哈,身形一動呈現在隋途麵前:“隋兄包涵,我也是剛到此地,還未認出隋兄呢,天然不敢等閒現身。”跟著他此話,四人中的宮裝少婦也呈現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