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伸手剝開桌子上的一個山羅貝,舌頭一卷,便將山羅貝中的肉,全都捲入口中,頓時,一股沁入心脾的香味,滿盈五臟六腑,說不出的舒爽。
望著隋途喝酒的架式,店小二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喝著酒,吃著山羅貝,隋途心中稱心至極。
隋途端起酒來,在鼻端嗅了嗅,頓時,一股酒氣湧入鼻腔,火辣辣的,隋途不由來了精力,“這是甚麼酒?這麼烈!”
“嗯?”
嗖,嗖嗖――
“這是瀘州燒,最烈的酒。”店小二恭聲道。
微微吐出一口濁氣,隋途當即從天而降。
可隋途一上來,就是一口喝乾了半瓶酒,足有小半斤,這未免也太可駭了罷?
再度飛翔了十二天,才稍稍停下了腳步。
要曉得,想要在這麼一個偏僻的小鎮,碰上一個修煉者,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隋途仰脖喝乾半瓶酒,吐出一口火氣,心中說不出得暢快。酒是好酒,很對胃口,可惜肉並不是好肉。
店小二差點冇將眸子子瞪出來。
“冇想到,在這麼一個小鎮,竟然碰上了修真者,並且,彷彿還是一個鑄靈頂峰境地的修者!”
以是,偌大的一張輿圖,隋途也隻是看了幾眼,便肯定了下一站的目標地。
隋途擺了擺手,店小二徑直退下。
老者感喟一聲,快速一掌拍出,啪的一聲,竟是無聲無息地拍在了少女的後腦勺上,而少女,則是昏昏然暈倒。
修煉一途,本是逆天之舉,冇有甚麼康莊大道,在蒼茫的時候,服從本身的本心,會是一個不錯的體例。
幸虧,本身態度一向無可抉剔,不然的話,上仙一個巴掌拍下來,整座酒樓都將飛灰泯冇了!
“瀘州的酒,是最烈的麼?好,我的下一站,便去瀘州!”
十萬大山,妖獸縱橫,對於每一個修者來講,都是一個充滿危急,同時也充滿機遇的處所。
夜涼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