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歡愉,他覺得她已經提不起本身的興趣,但是冇想到她給他的仍然是極致的享用。
到了成園,車子方纔停好,已經有仆人跑過來在車門邊撐起了傘。夏若塵拉開車門,拂開了身邊的傘,獨自走進了雨裡。
仆人追上來持續為她撐著傘,她還是悄悄的拂開,一起淋著雨向大門走去,成禦凡從身後看著她,皺緊了眉頭。
“那好,那這是你自找的,彆怪我不客氣!”他粗重的低吼道,然後開端毫不顧恤的猖獗起來。
“不!”夏若塵仍然儘力掙紮著,“我今晚不可,你去找彆人,不要碰我!”
好久好久今後,當殘虐的衝刺終究襲過,他伏在已經將近虛脫的夏若塵身上,看著她慘白的臉,伸手撥了撥她被本身如雨般滴下的汗水打濕的頭髮,喃喃道,“為甚麼你就不能聽話一點呢?如果你聽話一點,或許我會考慮一下好好待你。”
展開眼睛,偌大的房間裡隻要她一人,身邊卻彷彿還能夠模糊的聞到成禦凡身上那種淡淡的又披髮著些許清冷的冰薄荷的味道。
她想翻個身換個姿式,卻感覺身上痠痛的連一點力量都用不上。
她俄然想起本身這些年辛辛苦苦的打拚,就是賣了命也不做那些冇有莊嚴的事情,因為她有信奉,她有動力。但是現在,她甚麼都冇有了,她冇有了媽媽,就不必擔憂有人對她恨鐵不成鋼,她冇有了愛情,就不必為誰恪守信譽,那麼,莊嚴於她,又有何用,隻要能儘快還清她欠他的債,做甚麼都無所謂了。
“很好,如許才成心機。”成禦凡冇有活力,反而笑了起來,“你老是能逗起我的興趣,以是我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你例外,我倒真想看看,你會如何要我都雅,我拭目以待。”
想起昨夜他的猖獗,夏若塵哀思的看著天花板,莫非她明天又要去買那種藥吃嗎,但是總如許也不是體例……
不管他對她如何,她已經是他的女人,就必必要安守本分,想不到她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不把他放眼裡。
“我說的,如何?成禦凡,不要覺得你很了不起,做人做事都會有因果報應的!”她大膽的迎上他的眸子,利落的說道。
夏若塵靠向前麵,嘲笑道,“對,我早和你說過,我就是離不開男人。歸正賣過一次也就無所謂了,賣給你是賣,賣給彆人也是賣,又有甚麼辨彆!”
他正半彎鷹眸,玩味的看著她,抿直的唇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