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好久的門都冇有人應,我就一向在樓劣等,覺得你們一起出去了,本來是……”貳心疼的看著夏若塵,“甚麼時候的事?”
“傻丫頭,那如何能怪你,換腎是個處理的路子,如果不換,伯母的病情到了這個境地,她如許透析下去也是隨時會有傷害,彆這麼想,真的不怪你。”貳心疼的摟她在懷裡,悄悄的安撫著。
“仁合病院?”夏若塵彷彿在那裡看到過這個名字,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她抬開端,不解的問道,“如何是仁合病院?你不回本來的病院了嗎?”
“對不起,若塵,真的對不起。這幾個月一向忙著考覈,我每天連睡覺的時候都超不過三四個小時,你曉得如果我通不過就甚麼都冇有了。”
“就在幾天前。”夏若塵再也忍不住,放聲的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