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花落色彩改,來歲花開複誰在……”
柳紅箋的感慨落入了屋頂上人影的耳裡,固然他戴著麵具,看不出臉上的神采,但露在內裡的雙眼卻透暴露了他此時的表情,現在的那雙眼眸早已潮濕了。
院落內,柳紅箋坐在石桌旁,望著黃葉散落,彷彿在感慨生命如落葉般易逝。
“震遠鏢局!”淩玉霜一臉黯然地說道。
“義兄,相公!”
“我還是在這裡等他們吧。”想到淩玉霜淩大蜜斯向來不按理出牌,指不定就是說走就走,離殤感覺還是急早跟大哥二哥商討的好。
“煙姐姐,大局為重,還是讓玉霜前去京師吧,你放心,以玉霜現在的技藝,自保還是綽綽不足的,並且我信賴錢叔必然會同意由我去京師的。”淩玉霜挑著眉意有所指的說道,話裡行間透出一絲絲的“威脅”。
胭脂煙彷彿明白了甚麼。
震遠鏢局。
“那倒是,誰不曉得嫂子與大哥鰜蝶情深,夫唱婦隨,離殤講錯了。”離殤笑道,“再說了,大哥敢欺負你,就不怕二哥揍他嗎?”
“義兄,離殤他有急事找你和相公!”柳紅箋替離殤回道。
話音剛落,蕭遠川和楚震風就從內裡走了出去。
“相公和義兄中午就出去了,現在還冇返來,你是要在這等他們,還是讓我帶個口訊?”柳紅箋看著孔殷的離殤體貼腸問道。
淩玉霜深思了一下說道:“明天已廿五,離下月初二冇幾天了,以是明日一早就解纜,現在葉長老下落不明,得儘快找到他們。”
傍晚時分,震遠鏢局院落內,柳紅箋坐在石桌旁,望著黃葉散落,想起死去的父母,不免悲傷落淚。
“是甚麼急事能讓殤你在這個時候還跑來鏢局?”蕭遠川獵奇地問道,楚震風也一臉獵奇地看著離殤!
“玉霜,你的心機周到,看來煙姐姐能夠放心讓你去了。”一絲讚成之色染上胭脂的眼眸。
“我給去你們沏壺茶。”柳紅箋說完就往廚房走去。
一抹黯然劃過眼眸,淩玉霜躊躇了一下,對胭脂煙說道:“煙姐姐,明日就得啟程了,玉霜另有點事情要出城一下,賀禮之事就費事煙姐姐你了。”
書房內,蕭遠川端坐在書桌後,楚震風坐在旁椅上,離殤挨坐於楚震風中間。
一個身影悄悄地飄至,並隱於院落的一隅屋頂上。
“玉霜,你必然要謹慎,統統以安危為重!”
“玉霜,你籌算何時解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