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地上乾嗎?難不成今晚不想了?”
閆鎮深把人抱進房間放到炕上,楚瀟一臉蒼茫的看著他:“昨晚不是才做過嘛,進了山你也不能這麼放縱吧。”
楚瀟感覺歸正時候還很早,他又一點不困,確切能夠做些活動,並且顛末幾次的磨合,他也是從中得了趣,不說不架空,乃至很多時候看到閆鎮深就有點蠢蠢欲動。
可冇曾想他深哥站在炕邊半天冇動靜,他想著這是咋地,又害臊了,是籌算讓他主動嘛?
他並冇有想這些好嘛,他隻是感覺內裡有蚊蟲,夫郎穿的這衣服胳膊腿都露在內裡,要被咬多少包。
楚瀟昏昏欲睡,“深哥講的很好,我睡了。”
隨後閆鎮深又給他指了幾類彆的蘑菇,奉告他哪些能夠吃,哪些是有毒的。
閆鎮深:“…”
楚瀟本來半眯著眼睛非常舒暢,俄然雙腿懸空,還是嚇了一跳,本就未幾的打盹蟲,全都給嚇跑了。
“頭髮乾了就進屋去,內裡蚊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