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吃過的骨頭丟給獵犬,它們也咬的嘎嘣直響。
被帶著厚繭的手一刮蹭,蚊子包更癢了。
“要不今後飯還是我來做。”閆鎮深提出本身的建議。
這一眼似撒嬌又似慍怒,瞧的閆鎮深心潮彭湃,說不出的滋味,就像被小刷子在心間劃過,酥酥癢癢的。
“下次去縣城讓胡郎中給你調配些驅蚊的藥,放在香囊裡。”閆鎮深摸了摸楚瀟手臂上的包。
楚瀟這個氣啊,到底是那裡出了錯,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的時候,他快速將雞肉盛了出來,但上麵的還是有些微微發黑,明顯是糊了。
閆鎮深蹲下身,等著楚瀟將水缸拿出來洗濯,順口叮囑。
閆鎮深又跑出去撿了些柴火返來,一出去就看到楚瀟對著鍋發楞,他走近一看,也不曉得該說甚麼好,需不需求安撫一下小夫郎。
楚瀟抓了抓胳膊上被蚊子咬的包,從空間拿出乾艾草,吃過不知算早餐還是午餐的一頓,將艾草撲滅,屋裡屋外轉了一圈。
半個時候後楚瀟興趣勃勃的翻開鍋蓋,看著鍋裡那隻要一點點水的雞肉,沉默了。
獵犬彷彿很不喜好這個味道,早早的跑到院外。
歸去燒上火,等水開了,楚瀟讓閆鎮深把野雞措置了,今晚他要燉雞湯。
平常他上山那裡會這麼詳確,他皮糙肉厚,蟲子想咬他怕是都咬不動,倒是自家這個夫郎細皮嫩肉的,太招蚊蟲了。
楚瀟看他那沉思的模樣不再逗他,將被單泡進水裡搓洗。
楚瀟將水缸取出來放進水裡,指著地上的大石頭,笑著問:“你說我弄百八十塊這類大石頭放進空間裡,碰到野豬就往它們身上砸,能不能砸死它們。”
出了茅草屋往南走,也就兩三百米就是一條四五米寬的河,河邊鬱鬱蔥蔥的雜草有半人多高,倒是有一大段都被清理了,還鋪了幾塊平整的大石頭。
閆鎮深這會纔想起甚麼,拿了一大包藥粉出來,圍著院外的籬笆撒了一些,又在屋前屋後撒,等手裡一大包撒完才道:“娘去買的驅蟲藥,昨個被我給忘了。”
“嗯。”閆鎮深不想打擊夫郎,端著雞肉往外走:“出來用飯吧。”
實在這裡離河不遠,想也是能想到的,既然蓋屋子當然是要離河近,如果遠了做飯打水都能累死小我,更彆說洗漱了。
這一覺兩人醒來,太陽都已經斜斜的處在東方,楚瀟看了眼,卻還是不太會依托太陽來辯白時候:“深哥,大抵是甚麼時候?”
不過還好趙桂芝跟他說過一次,他還是記得個七七八八,切塊焯水,下鍋燉,再放點紅棗,加點鹽,老薑蒜瓣丟一些,蓋上鍋蓋等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