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臉上笑意藏都不藏不住,“那是功德,楚小小成了親也就不會拿婚約說事了。”
“今後你要讀書,家裡需求女人籌劃,她那裡能行,再加上那天的事情,兒啊,真娶了她,好說不好聽啊。”
他望著頭頂上那根細弱的橫梁,有點想閆鎮深,也不曉得他現在到哪了,在乾嗎?起床穿上外套走到廚房。
“去村裡找王家嬸子做衣裳去了,還說趁便去看看那六畝地,雖說地契拿到了,但你二叔已經種上秧苗,她看看苗長的如何,如果能夠就給你二叔補些銀錢,也免得今後有膠葛。”
張母是土生土長的農家人,但耳濡目染,他兒子那些詞不會說,多少聽得懂,欣喜道:“娘曉得了,我不跟那小哥普通計算,倒是你,既然婚約打消也該在另尋一個好女人。”
“兒啊,娘曉得你有本身的主張,但張家供出個讀書人不輕易,你可不能為了個女人把前程毀了。”
“楚婉婉那孩子是不錯,但你剛跟楚小小打消婚約,他又說你與楚婉婉之間有那等……”
張母把楚婉婉貶低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