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對方情感不對,她縮頭想溜。
……
司徒南柯抓著表格和筆的手掌重重地拍在牆上,攔住她的來路。
明天題目,夢夢是出車禍了嗎?!
死丫頭,怪不得這麼極力地對他好,本來不過就是為了贏利。
“對啊,你覺得汗是白擦的?”伊夢垂著臉,並冇有重視到或人的神采已經晴轉多雲,正在向著陰天暴雨的方向生長,解開手中的袖釦扣到他的襯衣上,“再加上十塊,不,二十,係袖釦十塊錢一個!一共是二百三,你把數字幫我改一下喲!”
看著或人吃人的神采,伊夢下認識地向後退了退。
行動純熟地將領帶翻開,她抬起小手將他把領子摺好拉平。
房間狹小,她已經退到牆邊,無路可退。
“提早餐、盛粥、拿筷子……擦汗?!……”
“呀,忘了幫你拿袖釦!”她抬手一拍額頭,從床上拿過表格和筆,送到他麵前,“你先幫我具名,我現在去拿!”
……
“夢夢,打領帶。”
“那你不是虧了?”
方纔還好好的,讓他簽個字如何說炸就炸了?
“來啦!”
“我就想翻十倍,你有定見?好啊……”司徒南柯皺眉瞪著她的眼睛,“還錢!”
伊夢撇撇嘴,這傢夥如何回事啊,脾氣屬鞭炮還帶自燃的?!
“不虧不虧,闤闠付銷不是還打折呢嗎?要不……我再給你打打折,收你二百二?!”
將領帶搭上襯衣領子,他又停下來。
呯!
“冇錯,你說得是清真齋的粥,我親身買返來送到你麵前,當然要翻倍。”
伊夢捏著表格和筆排闥走出去,順手將表格和筆放到床上,人就站到他麵前,伸手捏住領帶兩端,當真地幫他打領帶。
看著麵前關上的洗手間門,司徒南柯好一會兒才從回想中回過神來,回身走進寢室,敏捷拿過她為他籌辦好的衣服套到身上。
收回目光,伊夢邁步走進洗手間,並冇有重視到站在寢室門口的司徒南柯非常的目光。
莫非,降溫了?!
咦,如何俄然有一種後背發寒的感受?
伊夢搓搓手掌,拿過沙發上的西裝,伸手遞到司徒南柯麵前。
她張嘴想要辯駁,迎上他儘是肝火的眸子,又收回目光。
“憑甚麼呀,那包子,清真齋才賣八塊一個,粥才十六塊。”
司徒南柯垂眸看向手中的筆格,隻見項目一欄寫著晨間辦事,金額一欄是210元,前麵的備註格裡另有密密麻麻一行小字。
這傢夥一貫是吃軟不吃硬,和他玩硬的,最後隻是她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