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來,冷冷的看著那仍然痛得有點喘不過氣來的小二,一隻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漸漸的用力。小二很快便感遭到呼吸困難起來,整張臉都變得青紫青紫的。
歐陽末銘一掌便打向了方纔的那棵樹上,哢嚓!
“兩個。”白影兒淡淡的答道,隨後指了指中間的歐陽末銘,“他付錢,帶路。”隨後便向著樓梯走去,也不看他們的神情。歐陽末銘無法的搖了點頭,順服的在懷裡取出銀票,幸虧他有帶著錢,不然就要丟臉丟到姥姥家。
就在兩人放下浴桶的同時,藏在浴桶後的兩把刀也被兩人敏捷拿了起來,感遭到殺氣,白影兒一個閃身便躲過了他們的刀。
白影兒也不再理睬他儘力向著天景山奔去,這裡間隔天景山另有好一段時候才達到呢,她必必要趕在入夜之前找到堆棧才行,不然就得露天歇息了。
他嗷的一聲便跪倒在地上,彆看白影兒那嬌小的身材,她體內發作出來的力量絕對不亞於一個壯漢,她但是每天都在熬煉著呢!
歐陽末銘現在可真是有苦說不出啊,又不敢跟這個女人靠的太近,隻好緊緊的抓住馬屁股,雙腳用力夾著,如果一個不留意必然會摔上馬的,這個女人必然是用心的!
她不忍看著那棵樹的斷裂,伸脫手指微微向上一勾,那棵樹竟然漸漸的規複起原樣來,她的耳中不斷的響著:“感謝你!感謝你!”
噗。
“廢話,你冇瞥見我是有影子的嗎?真不曉得你是如何當上這家主的。”說完白影兒連個背影都不留給他便往那匹馬走去。
白影兒將那兩個傢夥交給了歐陽末銘後便也享用的泡起了澡來,過了大抵半個時候,白影兒才慢悠悠的渡回了她之前阿誰房間。
歐陽末銘瞥見這一幕不由抽了抽嘴角,真有點思疑這到底是不是個女人啊?
被她捉在手裡的人本來已經快斷氣了結被她悄悄一放就顛仆在地上,不斷的咳嗽起來,但是隻要當真一看便能夠看出他的身材在不斷的顫抖著。他不驚駭死忙,他驚駭的是這個女人的氣勢,實在是太可駭了,那陣殺氣激烈到讓他喘不過氣來。
歐陽末銘問得口水都乾了,但是那黑衣人就像是嘴巴封住了一樣,最後他還是放棄了詰問,眼神一懍,招式也是一變。
那棵樹開端漸漸的斷裂開來,白影兒看到這一幕微微皺著眉,有點不悅起來。要曉得那些植物都是有生命的,她都聽到這棵樹的哀鳴了。
見他還是杜口不說,歐陽末銘也不浪吃力量,一劍落下,黑衣人的腦袋便離開了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