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嶽抿抿唇,淡淡的說:“我爸媽另有我爺爺奶奶。”
和孟祁嶽說話,能把她氣得吐血。
“閉嘴,說了不準提結婚的事,耳朵聾啦?”丁晨夕狠瞪他一眼,奪過他手中的提包,頭也不回的衝進安檢口。
丁晨夕直接掛斷孟祁嶽的電話,也不管他是不是氣得綠了臉。
他用飯的時候老是冇規律,很多時候秘書給他訂了餐送到辦公室,放涼了也冇想起去吃一口。
“說了我這幾天大阿姨,你還跑過來乾甚麼?”丁晨夕諷刺的輕笑。
“挺好,隻是事情比較忙。”
裴荊南的簡訊很快回了過來:“好,下次再聊。”
和裴荊南通過電話以後丁晨夕表情很好,連拖地也在哼不成調的歌。
丁晨夕態度果斷:“孟祁嶽,你再逼我……我就從樓上跳下去,你就和我的屍身結婚吧,我死也不會嫁給你!”
“是啊,過兩天賦回濱城,歸去就要考CPA了,內心冇底,不曉得能不能考過。”丁晨夕還是和之前一樣,有甚麼苦衷有甚麼煩惱都想和裴荊南說,他老是能給她鼓勵,給她安撫。
“囉嗦。”丁晨夕不耐煩:“冇彆的事我就掛了。”
丁晨夕幽幽的歎了口氣,悄悄說:“再見。”
“還冇結婚你就管著我了,真不曉得結婚今後會如何樣。”孟祁嶽如有所思的摸摸下巴:“或許你爸說得對,我真的不該太慣著你。”
“跟我回家,見家長!”
無庸置疑的口氣讓丁晨夕內心發怵,孟祁嶽又發甚麼神經。
“嗯!”
纔不要給他打電話!
“今後不準關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
吻痕像藍莓,星星點點的散落在她烏黑的皮膚上。
到了濱城以後,丁晨夕的手機也一向處於關機狀況,直到孟祁嶽不斷的打座機,她纔不耐煩的接聽。
歌聲戛但是止,丁晨夕反手擦去淚水,囁嚅道:“這首歌很好聽。”
“下了飛機就要立即開機!”
他有未婚妻,而她,是孟祁嶽的女人。
“吃了,你呢?”
固然做不成伉儷,但起碼還能做朋友。
是的,她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說。
沉默,沉默……冇有人開口,也冇有人掛電話。
丁晨夕自嘲的笑了笑,終究殘暴的開口:“孟祁嶽向我求婚了。”
她握動手機,冇有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歌聲:“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漸突變老,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仍然把我當作手內心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