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好,統統順利,心想事成,另有甚麼不滿足的呢?
孟祁嶽身上那件淡藍色的襯衫冇扣釦子,曠達的敞開,吹著空調還是感覺熱。
“裴總!”她的聲音悄悄的,像一陣東風,吹進他的耳朵。
才安逸了一天,又要奴役她了嗎?
丁晨夕故作輕鬆,端起啤酒和裴荊南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乾!”
或許痛痛快快的喝上幾瓶,她的委曲就會煙消雲散。
她端端方正的坐在孟祁嶽的身邊,目光無認識的平時火線,不與身邊的人眼神交換。
“冇有啊,我挺好的!”丁晨夕用力點頭:“事情餬口統統順利!”
“彆這麼客氣,有空我們再出去好好喝!”
“噗嗤!”丁晨夕笑了:“甚麼男人不可女人不可,我如何聽不懂?”
裴荊南雙手插在口袋裡,踱著遲緩的步子,朝公寓走去。
看了看時候,丁晨夕不再躊躇:“好啊,你現在在黌舍門口嗎?”
他坐在沙發上捧著平板電腦玩遊戲,看到進門的丁晨夕裹得像粽子,不由啞然發笑:“你不熱嗎?”
“如何了?”裴荊南有了思疑,細細盯著丁晨夕,發明她的笑容透著一股難言的苦澀。
“哇,真好喝,之前我如何不曉得啤酒這麼好喝呢!”丁晨夕彷彿喝得很過癮,又倒滿,和裴荊南一起乾了。
丁晨夕換了鞋,就見孟祁嶽在衝她招手:“過來!”
“我上去了,再見!”丁晨夕轉過身,站在裴荊南的麵前:“今晚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