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倒是不怨他,在廣州打工這幾年我內心始終憋著一股怨氣,賺多少花多少,所作所為冇少傷我爹的心。在他眼裡我就算是跟著白老鬼去撈屍,也比在廣州打工強很多。
“滾犢子吧,你丫纔是撈屍人的料,你百口都是撈屍人的料。”我氣的直罵。
撈屍是忌諱行當,我娘開初不肯意,要我爹勸勸我,但是我爹嘴張了半天愣是一句話冇說。
四目交彙,先敗下陣來的人是我。
我們這塊處於黃河中下流,又是懸河分水口,水中常有從上遊流下來的浮屍,這白老鬼就是一名傳說中的撈屍人。
女人麵貌精美,瓊鼻秀口端倪如畫,我向來冇有見過素顏這麼美的女人,一時候看的呆住了。
白老鬼不是第一次來找我,從我高中那會就開端打我的主張,等我從三流大學畢業後他又來找過我一次。
在家過完年後,這天我頂著料峭的北風踩著積雪走上大河堤。
黃河一年四時都有汛期,此時淩汛已過桃汛還早,站在河堤上眺望黃河,曲盤曲折的如同一條被抽了筋骨的黃鱔。
“白叔,黃河裡現在另有黃河娘娘麼?”我問道。
新書不寫狐狸,寫的是黃河娘孃的殘局,但願大師能喜好。
現在我都二十七了還是光棍一根,人在廣東漂到失聯,過年連家都冇臉回。
本年過年我老爹特地打電話叮嚀要我回家過年,瞅著銀行卡裡好不輕易存下的幾千塊錢,我內心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爹孃年紀也大了,我就算再冇臉也該歸去看看了。
在我們這邊有中午不出門的說法,就是怕招惹鬼祟。
“謝嵐你也不消驚駭,我乾這行二十年,黃河裡的東西除了黃河娘娘我幾近都見過,水猴子都不曉得宰了多少隻。”
“你是來找白老鬼的?”我訕訕的問道。
“深思啥呢?”白老鬼見我遲遲不進門催促道。
除了浮屍外,黃河裡另有一種豎屍。
冇用這個筆名,換了個馬甲:舞獨靈魂。
“凡事都有例外,如果萬一趕上了呢?”我不甘心持續詰問。
如果遇見男屍身臉朝上或者女屍臉朝下,這類屍身不能撈,這不叫屍,這叫屍煞。
因而我就問他,十裡八鄉的想吃撈屍人這碗飯的人很多,為啥老纏著我跟我死磕呢。
屍煞是因為屍身中的怨氣還冇消逝,如果不謹慎撈了這類屍身,就要替鬼伸冤,完不成績會被怨靈給纏上。
本書書名叫做《九龍拉棺》,筆名是我的馬甲號:舞獨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