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就在他考慮著是否該退下的時候，納蘭景的聲音忽而想起。

若非是她果斷的手腕，隻怕玉家可否撐過當初那一場風雨飄搖都未知。

“正如我方纔說的，雖說她脾氣並不為我所喜，但她終償還是我玉家之人。”老夫人擺了擺手，便不再言語。

在將蘇憶瑾和陳嬤嬤的墓碑前站起家來後，玉傾顏走到不遠之處，正在俯瞰紫禁城風景的納蘭景身邊，開口說道：“多謝殿下。”

納蘭景置於輪椅扶手之上的手微微一緊，她是一個聰明的人，自當聽懂了他方纔那句話的意義，如此說來，她這是……在回絕本身？

“我不要他明白我。”老夫人眸光一沉，開口說道：“如果能夠讓他明白，我又何必這般費經心機？他是我的兒子，他冇法承擔的事情，自當由我來承擔。我是他的母親，他的缺點，他的痛苦，自當由我來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