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處機矍鑠的目光盯著李莫愁,捋了捋本身斑白的長髯毛,點點頭道,“老道姓丘。是這全真教的掌門。”
丘處機擺擺手,“無礙無礙。昔有莊周鼓盆而歌,本日不過是先師一件外物,並無妨事。”
丘處機打量著麵前的女子,但見其麵貌妍麗,看來不過二八韶華擺佈,隻是行動舉止卻遠非十八歲少女該有的氣度和純熟,丘處機不由暗歎,他全真教跟活死人墓相鄰這麼近,何故本身就冇有收過這麼年紀悄悄就舉止有度的弟子?即便是他最正視的尹誌平,也因著少年誌氣心浮氣躁。雖於道義上很有成績,但武功方麵並不如玉陽子王處一門下的大弟子趙誌敬,真端莊義研討又不如廣寧子郝大通門下的大弟子李誌常,尹誌平仗著的不過是一份蕭灑心性,和那與祖師王重陽有一兩分類似的氣度。但說是氣度類似,尹誌平又那裡真正能比得上王重陽萬分之一!王重陽是武癡,武功天下第一,更是抗元名流,在塵凡翻打滾爬,入得深也看得深。尹誌平倒是從小到大養在重陽宮,底子冇見地過大風大浪。隻是尹誌平倒的確是可塑之才,丘處機纔多次三番讓尹誌平下山辦事,為的就是曆練他。
丘處機見李莫愁麵色愈陰沉,本覺得她會出言禁止,這下察言觀色,見竟是冇有挽回的餘地了不得不喚人道,“來人,把尹誌平帶上來。”
丘處機問,“李女人前來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