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陳昂身側的刺客固然隱勢不發,卻在無聲無息的靠近,空中響起一聲吼怒,使刀刺客的彎刀當頭劈到。
“兩個分堂堂主?”陳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忍不住問道,“師父您是說那兩個八重內勁的妙手嗎?但是他們兩人聯手,我拚著以命換命,隻不過是打傷了他們罷了。”
幾個還冇有及時分開的殺手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平時高高在上,威風八麵的徒弟竟然被一個半截身子入了棺材的老頭兒玩弄於股掌之間,連一絲一毫的還手之力都冇有,即便遭到了嚴格的殺手練習,他們也還冇有笨拙到要和這個可駭之極的人正麵對抗。
陳昂緩緩歎了一口氣,點頭道:“天底下,為甚麼自發得是的人這麼多呢?”俄然右手閃電般一探,已經提刀在手,閃動起一片寒光,還冇等世人反應過來,霍老闆咽喉處已經多了一道血絲,他瞪大眼睛,喉頭喝喝作響,短劍已經掉了下去,落在地上,收回“叮”的一聲脆響。
那人嘿嘿一笑,從背後倉啷一聲拔出了紫金刀,厲聲進:“你還要我脫手麼?”
陳昂冷哼一聲,眼中殺機透露,漸漸的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就是頭兒了?”那人方纔轉過身,卻劈麵見到一個弓腰駝背的老頭兒,不斷的咳嗽,彷彿風一吹便會倒。
師父?陳昂死灰般的眼神終究規複了一點光芒,他驚奇非常的看著麵前神采飛揚的鄒老頭兒,驚奇的問道:“師父,您如何下山來了?”
霍老闆神采一沉,冷冷道:“旁遙遠來是客,霍某請了這頓酒飯,便儘了地主之誼,但中間既然是衝著我們孟家來的,我身為孟家門客,天然來取你的頭顱,你瞧如何?”
陳昂架住正麵仇敵攻來的長劍,左手的短刀同時劈在從火線刺來的匕首上,借力回刀,再劈歪另一柄匕首,然後微回身材,避開了第四人的打擊。
見到鄒老頭老懷大慰的模樣,陳昂不由有些汗顏,他這幾日雖說是一向遭到各種百般的刺殺,遊走存亡邊沿倒是不假,但是他那九龍撼天訣倒是奇妙非常,神識內勁剛一乾枯,隻要運轉九龍撼天訣,又能夠源源不竭供應補給,多次從存亡一線大將他從鬼門關上拉回,本身這番衝破,倒有一半是因為九龍撼天訣的殊效而至。
陳昂靠在一棵大樹上不斷的喘氣,辨認了一下方向,緊了緊外套――這外套是他從一個刺客身上剝下來的,本來的外套上早已經千瘡百孔,不能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