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青龍擺擺手,“不說這些。凰舞,你不是一小我,你甚麼時候認識到?你的生命安然,對我們來講有多首要?”
“但是....”
“他還敢派人去鬼界?”白虎惡狠狠的說著,恨不得生撕了他,“如何冇膽量來小神域,我讓他死都不曉得如何死的,不,死太便宜他了。”
“不是的,不是的,不會再有下次了,我包管這是最後一次。”
青龍一轉折,安然的心又高高提起,“但是甚麼?”
“是啊,凰舞丫頭,你如許讓我如何放心。”玄武也是明天第一次開了口,“我們活了這麼久,如果你肯說明白,天然會幫你想到體例,但是你.....”
“你見到你的門徒受傷立即就不顧統統了,是吧?甚麼都不管了?你要曉得,要曉得處理題目靠的是腦筋,你如果能夠多想想體例,多就教我們,如何會傷成如許?”青龍恨鐵不成鋼,持續數落著,“前段時候你找我們籌議事情,成果倒是遮諱飾掩的不肯說清楚,本身肆意妄為,覺得能夠處理統統。你看看你,從人界到妖界、魔界、鬼界,一身通天的修為,哪次不還是虧損?”
“那.......”白虎幾小我對視了一眼,終究還是咬著牙開了口,“需求好好磨練一番。”
“真的?”
“不會的.....”安然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答覆她的話,“不會的,我永久都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和他的事情,已經疇昔好久。現在...”安然生硬的轉換了話題,“明天我主如果想問你們.....”
安然乖乖的坐了下來。
安然按住了白虎,“白虎,我....我和他的事情,總有一天我會親身去體味。”
“自從分開小神域以後,經曆了這麼多,我才曉得有很多事情不是人力可為,我總覺得我一身法力通天,但是在魔界我護不了我的門徒,乃至隻能依托他們的庇護,每一次見到他們流血,內心老是難過的不可,倒是無能為力。”
白虎的聲音內裡有著濃濃的不滿,卻聽得她說道,“青龍說的對!你個死丫頭,你可曉得你這一身修為多不輕易?嗯?你可知我們內心有多麼擔憂,你每次受重傷,我們都能感到到,青龍差一點便要破界去尋你了。你可曉得以我們現在的身材狀況,如果分開小神域,要支出多大的代價?”
她心底裡湧起一陣打動,卻又有些無法,他們老是將她當作小孩子普通,始終不放心,安然不由一陣頭疼,待會該如何解釋呢。